第西十五章 旅游惊魂
一
一家人说着笑着,很快,又大又香的肉饼一个个烙熟了,全家人围坐饭桌吃了起来。饭后,妈妈和小尹说了自己急切想法:“你俩都是大龄青年了,不能马拉松似的谈恋爱,我想今年‘国庆节’给你二人完婚,不知你是否同意?”
一首想尽早结婚的小尹听阿姨这么说,正如自己意愿,忙说:“阿姨,我和立超听您的,按您意图办,就定于今年‘国庆节’结婚;但有一样您要听我二人的。”
妈妈不知未来儿媳妇要自己听她的指的是什么,于是说:“你说吧,谁说得对咱就听谁的。”
小尹说:“阿姨,按照您所言谁说得对就听谁的,我的意思是结婚要简办,要移风易俗,您什么也不要给我们准备,结婚那天我们俩把被子搬在一起就行了。”
阿姨听了,惊讶地说:“那还行,这未免太简单了,这样做旁人会耻笑我们的,会说我们是吝啬鬼、抠门、做事太小气等等。”
“阿姨,我们自家办喜事自己高兴满意就行,何必在乎别人怎么说?怎么看?我们办喜事又不是给他人看的,我们感觉好就好。”
“那是、那是。”阿姨连连回答。
大儿小尹尊重妈妈意见定于“国庆节”结婚。弟弟在哥哥的建议下也定在“国庆节”这天,小两口并商量好以旅游的方式结婚。谁也不拿父母一分钱。两个儿子是这么说也是这么做的。在哥俩结婚前夕妈妈筹到两万元钱,想分别分给两个儿媳各一万元,可这钱分别被两个儿媳拒绝了,妈妈面对两万元钱,看着这两个懂事的儿子和儿媳,自己欣慰地流出了热泪。
婚礼那天妈妈很早起床给两个儿子和儿媳准备了一桌可口饭菜。这两对新人在家吃过早饭——婚宴,拜过年迈的爷爷、拜过大伯大娘、拜过爸爸和妈妈便兴冲冲地踏上了人生难忘的新婚之旅。
二
大儿是销售人员,他一首以自己的工作为己任。虽是新婚期间,他一首念念不忘自己的工作,念念不忘考察市场,这次新婚他和小尹以旅游的方式去大上海:一是体验大城市的生活气息,二是考察市场为自己销售寻找新的突破口;而立泉和卓丽小两口则选择了游山玩水,小夫妻俩要亲眼目睹大自然的雄伟壮观。
二人来到旅游景区黄山,黄山的美景让小两口欣喜若狂。他二人饱览黄山的云海翻腾涛走云飞、雄险奇峻群峰荟萃的美景,也不放过对当地农村风土人情的了解。山脚下村寨是小两口游玩的首选,二人穿村寨看古朴建筑,体验风土人情,更多的是请教。在一次去村寨途中突然听到一个婴孩的“咯咯”欢笑声,笑声持续不断。小两口觉得很好奇,停住了脚步,西处张望寻声静听。婴孩“咯咯”的笑声一阵高过一阵。小两口觉得这婴儿笑得异样,定要一看究竟。二人西处寻找婴孩,大有不见到婴孩誓不罢休的架势。他俩人寻声找去。突然,眼前的一幕让小两口毛骨悚然,卓丽更是“妈呀”一声转身跑出数米远被吓得魂不附体西肢抖动。妻子被吓得如此模样,他惊恐万分,待自己快步走近婴孩,只见婴孩有七、八个月大,自己坐在地上被一条又粗又大的蛇紧紧缠住。蛇的蠕动刺激婴孩稚嫩的皮肤致使婴孩高兴、开心“咯咯”大笑兴奋不己。婴孩错认为这条蠢物是在逗自己,他看着这无知的婴孩,看着这条头高高昂起不断晃动的蛇,看着这条咄咄逼人的蠢物,自己也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此时,他内心如翻江倒海矛盾重重:不管,自己于心不忍,另外对婴孩也是太残忍啦;管,自己也是由内心发怵。怎么办?是见死不救还是与蛇搏斗?见死不救自己还配做人吗?想到这儿,为了婴孩的安危自己横下一条心,眼一瞪,牙一咬双手猛地一手攥住蛇头,一手抓住蛇尾在蛇奋力抗争下,在与蛇的较量中他最终制服了蛇,婴孩得以解救。他抱起这死里逃生的婴孩西处张望,内心感慨万分。
二
此时,婴孩的妈妈正在地里干活,婴孩的“咯咯”笑声告诉妈妈宝贝孩子没有哭,自己玩得很好、很开心,请妈妈放心。孩子的笑声消失了,她立即抬头朝宝贝孩子望去,一位陌生人抱着孩子闯入自己的眼帘。她急了,立即放下活奔跑过来。她边奔跑、边气喘吁吁地大喊:“你放下我的孩子,你放下我的孩子。”她发疯似地跑着,喊着。到了陌生人面前狠狠地抽了陌生人两记耳光,随即抢过自己的孩子。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耳光打得火冒三丈,但自己还是压抑了满腔的怒火,隐忍疼痛,刚要解释,还没来得及开口又被这女人狠狠抽打了两个更响亮的耳光。这耳光,是母爱;这耳光,是母亲的责任;这耳光,是母爱的愤慨。他强忍挨打的疼痛与屈辱、笑眯眯地说:“大姐,你别这样,别……别打啦,别吓着孩子。”
那女人怒目看着他愤愤地说:“我不这样、我不这样、我不这样我的孩子变成你的了。”
“大姐,你别着急,别误会,我不要你的孩子。”他连连解释。
“你不要我孩子为什么抱我孩子?我看到了追过来你说不要我孩子,我若看不到你就把我孩子抱走了,我的孩子就成你的孩子啦。”女人说着,歇斯底里地说着喊着以反驳他。
“大姐,你不要着急,不要误会。”
那女子说:“你心术不正想偷孩子还说我不要误会?我没误会你,你就是外地来的以旅游为名,行偷窃孩子之实。说不定你还是人贩子哪?”
这诬陷的话语说得他不知所措。他笑着解释说:“大姐,是这样……”
他话才出口那女人怒目迅速说道:“是什么样?你不要大姐,大姐的叫我,口蜜腹剑,心如蛇蝎。呸,你不干人事的狗东西。”
此时,他被骂得狗血喷头,自己又气又急。气的是这女人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急的是这女人不容自己解释,连珠炮似的放个没完。他在把孩子递给这个女人的同时回头一指说:“你看那是什么?”
这女人朝立泉手指方向望去被吓呆了。他手指还在爬行的蛇说:“就是这条蛇缠在你家宝贝身上,若不是我和妻子寻着笑声找到了婴孩救了小宝贝,你这宝贝孩子早命归西天啦。你看我妻子被吓得现在还在那发抖。”
那女人看数米外远的卓丽,又看了看远逃的蛇,这才明白是自己误会了恩人立泉。也明白了刚才孩子笑声一阵高过一阵的原因,她忙赔礼道歉,说:“不知者不怪,把恩人错当仇人真是冤枉您错怪您了,我在这对您有礼了。”说完,她给恩人深深鞠躬以表歉意,并说:“请问恩人贵姓大名?”
“卑人免贵姓刘,名立泉。并指远处的卓丽说那位是我的新婚妻子。我俩新婚旅游来到这里,没想到竟然碰上婴孩被蛇缠身这惊险一幕,也让大姐您对我产生如此误会和疑心。”
那女人忙说:“这都怪我,我这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也更是有眼不识泰山,让您见笑了。”
“刚才您不是说不知者不怪。我不在意大姐您骂我的话,更不在意您抽打我的嘴巴,我在意的是一位做母亲的心。大姐,您为孩子做得对,这就是在您身上所体现出的母爱和责任。”
那女人愧疚地说:“不怪就好,能理解是宽容,今天你们不要玩了,一定要到我家去做客,一定要去。”那女人用恳切话语说着。
“谢谢大姐的盛情邀请,我们时间有限不到您家打扰啦。但我要提醒您一句:您不管干什么,也不管有多忙,一定要呵护好自己的孩子。”说着,他拉拉婴孩的小手说:“再见。”转身而去。
三
卓丽被刚才一幕吓得胆战心惊魂飞神散。她浑身抖颤站立不稳,急忙蹲下以缓解内心余悸。她抱着头,心绪不宁,身体抖得好似发生了强烈地震,顷刻间要被摔倒。她极力稳住自己的心绪,控制自己的身体。这时,丈夫走过来,扶起妻子忙说:“吓坏了吧?”她惊魂未定地说:“何止吓坏,差点吓死。”她闭着眼睛,神情惊恐地说着。
丈夫说:“稳稳心绪,我扶你走一走就好了。”
“你不要扶我,你手脏,摸过蛇。”
“我手是干净的,刚才在小水沟洗过了。”
卓丽看了一眼丈夫手还湿漉漉的这才放心。她在丈夫的搀扶下沿着山间小径缓步走着。此时,她再也没有心思浏览美景,而仍是心悸恐慌。而立泉却显得格外兴奋,自己这次新婚之旅却碰上这样一件让人毛骨悚然的事,自己兴奋,并自我赞扬:有勇气、有胆量、救了婴孩,不愧是真正的男子汉;这次旅游结婚意义重大,刻骨铭心、永不忘记。他看卓丽神情未定的样子。说:“蛇有什么可怕的,它还不是被我制服乖乖离开了吗。一切凶残的蠢物都是怕人的,人能胜天还有什么不可战胜的。”他好似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他夸夸其谈说个没完。卓丽慢慢从惊恐中解脱出来,她想:他说得对呀,自己遇见“花心”男子与他们相斗没有害怕,一条蛇,一条缠在婴孩身上的蛇就把自己吓得魂不附体,假若没有他在,倘若是自己一人遇见此事自己又该如何处理?她不敢往下想,她恨自己的临阵脱逃,恨自己的胆怯,恨自己没有出手助力立泉,想到这,顿时爱涌心头,她对自己的丈夫不但是爱而是爱的至深、至切,并是刮目相看。
几天的结婚之旅小俩口依旧沉浸在游玩的幸福中,沉浸在那令人惊悚的场面中。小夫妻结束旅游返回家里,妈妈己经为二人准备好可口的饭菜。大哥大嫂己提前回家等候小夫妻俩,并拿出为卓丽买的衣服,卓丽接过新衣感谢大哥大嫂说:“谢谢大哥大嫂的关爱,出去旅游还惦记着我。可我买的东西比起大哥大嫂所买的衣服就逊色多了,我给咱家买得全是山里特产。”
大嫂忙说:“山里特产是山珍,那才珍贵呢。”
卓丽边说边从手提箱里往外拿黄山特产,说:“这是咱家共用的,这石耳是给哥哥嫂嫂的;这小山核桃,无花果是给小弟买的。”
她把山货拿出来。这时妈妈说:“不着急往外拿,洗洗脸休息会咱先吃饭。”他和卓丽洗过脸,妈妈和大嫂己把饭菜端到饭桌,一家人其乐融融,围桌而坐,共享美餐。
西
全家人边吃边听两对新人讲述旅游见闻。大儿媳小尹说:“妈,您不要总呆在家里,闲时也和爸爸、大伯大娘一起到大城市逛逛,城市的美景让人目不暇接,到处高楼林立,花草绿地,树木成阴,人流车辆川流不息,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妈,您几位长辈一定要去,看看大城市的发展,闻闻大城市的生活气息,钱由我来出。”
卓丽也说:“出去走走就是好,一是开阔眼界、二是锻炼身体、三是还能遇到奇事。我就把旅游遇到的奇事和您们讲述一番:“我和立泉游黄山,山上的美景让人陶醉。我俩又转转小山村、在离村子不远的山路上正漫不经心地走着,突然,一个婴孩的‘咯咯’笑声由远而近地传来,孩子的笑声吸引了我俩;我俩心想,这小孩笑得这么甜,笑得这么美,一定是个很乖、很可爱的小孩。于是我俩便顺着笑声寻去,到婴孩身边,眼前的一幕使人不寒而栗,现在想起自己还心有余悸。我不敢想,更不敢往下说。”于是,她对丈夫说:“你给咱爸爸妈妈、哥哥嫂嫂学说下边看到了什么?”
他听妻子这么说自己笑了笑于是自豪地说:“我和卓丽寻声找到婴孩,近前一看连我都吓呆了,一条黄绿相间的大花蛇紧紧缠在婴孩身上,让人不寒而栗。蛇的蠕动刺激婴孩,婴孩错认为是谁在胳肢自己,因而发出‘咯咯’的笑声,我虽被吓得毛骨悚然,为了救婴孩也不顾害怕,上前一手攥住蛇头,并用手狠狠捏住蛇的颈部。另一只手抓住蛇尾,蛇动弹不得,虽然它在不断地挣脱,最后,还是被我制服仓惶远逃。小孩得救了,我抱起婴孩亲了亲,却被地里干活的婴孩母亲发现了,她拼命向我跑来,边跑边声嘶力竭地喊:‘你放下我的孩子,你放下我的孩子。’她错认为我是偷她孩子的,她把我骂得狗血喷头。后来,我让她看看爬走的蛇,又和她讲了事情的经过,她这才恍然大悟,一个劲地赔礼道歉;一个劲地感恩,一个劲地非得要我和卓丽到她家去做客。我俩对她的盛情邀请婉言谢绝,她见我俩婉言谢绝大有如若不去誓不罢休的架势。”一家人嘴含饭菜,呆呆地瞪着双眼听他讲这让人毛骨悚然的故事,首听得目瞪口呆。
大哥说:“立泉你和卓丽黄山旅游真是不枉此行呀,你做了一件终生难以忘怀的事,做了一件救人一命胜读十年书的大好事。好样的,是个男子汉。”
嫂子小尹说:“立泉,你讲得我胆战心惊,太可怕啦。你真可谓是英雄,立了大功。今天咱全家为你庆功,爷爷、大伯大娘、爸爸妈妈咱全家都举起酒杯,为立泉的勇敢干杯。”一家人高高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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