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慕容易的离开,整个场面变得轻松愉快起来。开始尽情享受美食和美酒,欢声笑语不断,一派宾客尽欢的景象。
在酒过三巡后,气氛逐渐发生了变化。北雪国的九王爷北祁一双桃花眼看向宫寒兮,眼中闪烁着一丝戏谑之意,仿佛看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他心中暗自思忖,没想到她比自己梦中还要美上三分,这风姿绰约的气质是他见到的所有女子所没有的。一想到打探到的消息,十五岁创建玉箫宫,半年内就在江湖上站稳脚跟。文城比试,琴棋书画诗酒茶无一不通。如此文武双全,当真是个有趣的女子。
时宴等人也并非眼瞎,自从她踏入院子起,不知多少双眼睛一首有意无意地看向她。
尤其是眼前的三位,北祁北雪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九王爷。南弈洲南渊国的太子和西颂承西玉国的太子。他们不仅身份尊贵,还手握重权,地位显赫。
北祁若有所思地看了宫寒兮一眼,开口道:“干坐着也无趣,不如大家都展示一下才艺,切磋一番如何,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南弈洲附和一声,“孤看可以,颂玉兄你怎么看?”
西颂玉轻轻摇了摇手中的折扇,笑意盈盈看着宫寒兮:“宫姑娘的才艺本王早就在西玉就有所耳闻,一首渴望有机会亲眼目睹呢。”
紧接着,南渊国的太子南弈洲也看向宫寒兮,笑着说:“巧了,在南渊也没少听闻宫姑娘棋琴书画样样精通,不知可否让我们开开眼界呢?本太子也很想一睹东临天下第一才女的风采啊!”
“两位殿下过奖了,这些都是些虚名罢了!我怎敢在诸位面前卖弄,还是不要出丑了!”
北祁听后哈哈大笑起来:“有意思,本王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有趣的女子。仅仅是拒绝两位太子殿下这份胆量就非常人能比,也难怪临王殿下对你另眼相看啊!”说完,他还特意瞥了一眼墨景澈。
“九王爷过奖了,这里是慕容山庄,来得都是江湖中人罢了。”
慕容衍刚想出声阻拦,就被宫寒兮一个眼神制住了。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行吧,今日相聚,高兴一场。不知诸位想看什么才艺?”
北祁率先开口,“听说宫姑娘的画技甚是高超,不如先做一幅画如何?”
宫寒兮点点头,没有丝毫犹豫,“行!作画有何要求?”
“宫姑娘随意就好!”
这时,下人己经把笔墨纸砚准备好了,宫寒兮站起身来,走到桌子中间,目光随意地瞥了时宴一眼。她深吸一口气,然后提起画笔,开始作画。
她的动作流畅自然,仿佛早己胸有成竹。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神情越发专注,逐渐沉浸在了自己的画作之中。
一炷香的时间,宫寒兮就停下了手中的笔。她放下画笔,对着慕容衍说道:“少庄主,劳烦准备一个画架。”
下人眼疾手快的将挂画架端了上来。宫寒兮小心翼翼地拿起自己刚刚完成的画作,将其挂在了架子上。
众人只见那幅画卷之上,山峦起伏有致,仅仅使用淡淡的水墨进行渲染,便巧妙地勾勒出了群山峻岭的轮廓。山体之间云雾缭绕,若隐若现,给人一种神秘而又宁静的感觉。
在山与天的交界处,一对大雁展翅高飞,宛如点睛之笔,赋予了整幅画作以生机与活力。
紫月不禁赞叹道:“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好诗啊,宫姑娘不仅画技出众,作诗更是更胜一筹。”
宫寒兮点点头:“少门主过奖了。”
北祁轻笑一声:“宫姑娘果然画技高超,这幅画也可算是当世少有之作,不知可否将此画赠予本王呢?”
宫寒兮轻轻摇了摇头,婉拒道:“这幅画己经有它的主人了。”
南弈洲面露疑惑之色,追问道:“哦,不知道宫姑娘打算将这画赠予谁呢?或者说,是在场的哪一位?”
坐在宫寒兮身旁的时宴等人纷纷将目光投向她,就连坐在主位上的慕容衍以及坐在她对面的圣宸都不由自主地看向她。
宫寒兮轻轻挥了挥手,画作缓缓转动过来。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画的背面竟然还有另一幅画。
而画中的人物竟是时宴本人,栩栩如生,看着就像真人一样。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惊叹,一时间,整个空间陷入了一片死寂,众人都难以置信地望着她。
究竟是怎样的技艺,才能让她在同一张纸上画出如此两幅截然不同的画作呢?
“你可喜欢?”
时宴低笑一声,极其宠溺的看向她,眼中满是欣喜之情。“喜欢,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宫寒兮扬起下巴,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之色。“你不知道我的事情可多着呢。来日方长,日后再慢慢告诉你。”
在众人眼里,两人就像是在打情骂俏一般。玉清川适时地咳嗽了一声,宫寒兮这才意识到周围还有其他人,略带羞涩地转过头去,发现玉清川等人看她的眼神都充满了委屈和哀怨。
紫月笑着说道:“宫姑娘和少阁主可真是情深似海啊!少阁主的风姿都被宫姑娘一一画出来了,而且这画法更是前所未见,实在是精妙绝伦。”
北祁眯起眼睛,目光落在时宴和宫寒兮两人身上,嘴角微勾:“情深似海?少门主此言怕是有些不妥吧!”
“九王爷有所不知,宫姑娘和少阁主自幼便有婚约在身。如此说来,说他们情深似海也并不为过吧!”
北祁、南枫以及西颂承三人闻言皆是微微一怔,脸上露出些许意外之色,纷纷转头看向宫寒兮,似乎在确认这件事情的真实性。
宫寒兮与时宴二人皆未出言反驳,显然默认了这个事实。想来这婚约之事确有其事。
西颂承眼中闪过一丝深意:“孤一首以来都对宫姑娘和其他几位公子之间的传闻略有耳闻,本还以为宫姑娘是那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之人,今日一见,倒是让孤有些出乎意料啊!”
南弈洲嘴角上扬,也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颂承兄可没有北祁兄的眼力好啊!宫姑娘可不是那种片叶不沾身的女子,她可不是会在意世俗眼光的人,否则又怎能以一己之力创建起玉箫宫呢?”
北祁意味深长看向西颂玉和南弈洲:“弈洲兄倒是有眼力,只是不知宫姑娘究竟是想要在这弱水三千之中,只取那一瓢饮呢,还是打算全部收入囊中呢?”
他的目光也转向了宫寒兮,与在场其他人一样,静静地等待着她给出一个答案。一时间,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在了宫寒兮身上。
而宫寒兮面色平淡,并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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