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逸满脸不服气,撇嘴道:“你哪里好看了,瘦得跟竹竿似的。就你这副弱不禁风的模样,还想做兮儿夫君,你保护得了她吗?”
闻言,乔洛突然身形一闪,如同鬼魅一般瞬间出现在他面前,随手一点,江子逸便被定住了。似笑非笑地看着江子逸:“服气了吗?”
江子逸狠狠地瞪着他,吼道:“有本事放开我,你这卑鄙的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
乔洛瞬间解开他的穴道,云淡风轻地说:“给你一个公平的机会,可别说我欺负你就行了。”
江子逸活动了一下筋骨,朗声道:“好啊,谁去告状谁就是小狗。说吧,你想怎么比!”
“能接下我一招就算你赢。”乔洛说着挥了挥手,只见落在地上的梅花如龙卷风一般气势汹汹地席卷向江子逸去,每一片花瓣都带着呼呼劲风,犹如凌厉的暗器。
江子逸见状,不敢有丝毫怠慢,随即双掌齐出,内力如汹涌的波涛,如排山倒海般轰向梅花。
两人都一脸肃穆,全神贯注,内力不相上下,一时间难分胜负。
众人在一旁悠然地喝着茶,看着这场精彩的对决,一个个脸上都露出幸灾乐祸的神情,仿佛在看一场好戏。
墨景澈调笑道:“都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你再不出手?你弟可就要输啦!”
江子言漫不经心地说:“倘若他连洛公子一招都接不住,又有何颜面站在兮儿身旁。”
江子逸听到哥哥提及兮儿,心中仿佛瞬间燃起了一团火焰,充满了动力。
此时处于下风的他,又恢复了势均力敌的态势。然而,在场的都心知肚明,江子逸绝非乔洛的敌手。
就在这时,房间的大门“砰”的一声从里被猛地推开,一股汹涌澎湃的真气如排山倒海般从房间内汹涌而出,将正在激烈比拼的江子逸和乔洛两人硬生生地弹开。
一声慵懒的呵欠声从房间里传出,“你们两个真是不让我睡个安稳觉啊!”
乔洛赶忙解释道:“兮儿,是他先招惹我的。”
江子逸也急忙附和道:“是他先动的手。”
“行了,你俩也别争了,都各回各的房间去吧!阿宸,药我还没炼好,晚膳后再给你!”
圣良宸应了一声“好”,便转身离去。
时宴迈走进她的房间,其他人看了一眼后,也都纷纷离去。
“宴哥哥,你不回去,来我这里做什么?”
他的笑容中蕴含着一丝宠溺,仿佛春日的暖阳,“你都没睁眼,怎就知道是我?”
“那清冷中带着一丝清新的雪松香,只有你身上才有,更何况,除了你,还有谁敢擅自进入我的房间,而他们却都不阻拦?”
他坐在她的床头,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脑袋,轻声说道:“睡吧,我只是进来看看你而己。”
她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角,示意他躺下来。他的心中略作犹豫,“兮儿,这是在外面,于礼不合啊。若是传出去,对你的名声可不好!”
她小嘴,嘟囔着说道:“你们都跟我住在一个院子里了,院子里和屋子里又有什么区别呢?更何况,这个院子里里外外都是我们的人,谁会把这事儿传出去呢?”
时宴依旧一动不动,她见状,一把将他拉过来,让他躺在自己身边。她紧紧地揽住他的腰,然后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戌时,慕容山庄灯火辉煌,在夜色中闪耀着光芒。庭院中百花争艳,姹紫嫣红。
当宫寒兮众人抵达时,院中己经人满为患了。他们的出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白日里,慕容山庄外的几位赫赫有名的公子为她大打出手的事件,早己传遍了整个慕容山庄。
都好奇打量着传说中玉箫宫的宫主到底是何人,只见她身着一袭淡紫色的衣裙,外罩一件透明金丝月影纱。腰身纤细,轻纱曼拢,更显其身姿婀娜多姿。
乌黑的玉发随意地挽成一个髻,斜插着一只淡紫色的碧玉簪子,宛若出尘的仙子,一举一动显得清丽脱俗风华绝代。
“诸位可来了,快快请坐!”慕容衍热情的招呼着宫寒兮众人。
宫寒兮等人皆点头示意,她安然落座后安排好的位置后,时宴等人也被安排围坐在她身旁。
她入院后便将在场众人扫视一番,陆槿、顾辞三师兄妹,圣宸三师兄妹,连紫月也赫然在列。还有众多武林豪杰和各国朝廷的人士,看着皆是风华正茂同辈之人。
宫寒兮收回视线后便不再张望,顺手接过时宴递来的茶水。
其他人也在或明或暗地端详着宫寒兮和坐在她身旁的男子。宫寒兮等人则落落大方地任他们审视
片刻后,随着一阵爽朗的大笑声,一位西十来岁的男子迈着矫健的步伐而来。
虽然历经岁月风霜的磨砺,脸上却泛着一抹红光,显得神采奕奕。
两只眼睛炯炯有神,透着威严的光芒。说话声音犹如洪钟,透着慷慨激昂的冲天豪气。
慕容衍起身行礼,恭声道:“孩儿拜见父亲。”
随后众人亦纷纷起身行礼,齐声道:“晚辈拜见慕容庄主。
“诸位不辞辛劳,远道而来,不必拘礼。尽情开怀畅饮,就当在自家一般随意。老夫只是过来略表问喉,不影响你们年轻人的随意,衍儿,你们定要好生款待各位贵客。”慕容易的声音犹如洪钟一般,响彻整个大厅。
“是,孩儿谨遵父命。”
这时,一个爽朗的声音响起,“慕容庄主太客气了,我等都深感贵庄的盛情款待。”
宫寒兮循声望去,只见一位年轻男子,身着一袭墨紫色锦袍,气场强大,让人不禁心生臣服。
“那就好,若有照顾不周之处,还望太子殿下多多包涵。”
西颂承微微颔首,“庄主言重了。”
慕容易将目光投向宫寒兮,打量一番后,嘴角挂着一抹笑意,“寒兮姑娘果真花容月貌,文武双全。是世间少有的奇女子啊!”
“慕容庄主过奖了,晚辈实在愧不敢当。”宫寒兮谦逊地说道。
“我与你师父乃是故交,不必如此见外。你就随辈分唤老夫一声世伯就可以了。”慕容易捋了捋自己胡子的满意的笑了笑。
“那晚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寒兮见过慕容世伯。”宫寒兮对着慕容易行了个晚辈礼。
慕容易开怀大笑,“哈哈……好一个聪慧伶俐的姑娘,今日初次相见,这是老夫给你的见面礼。”顺手就将腰间的玉佩解下,递到宫寒兮手中。
宫寒兮正欲推辞,慕容易便说道:“长者赐,不可辞。”
“那寒兮谢过世伯。”宫寒兮恭敬的上前收了下来。
“衍儿,照顾好兮儿,她可是为父的故人之子。”慕容易若有深意地了自己儿子一眼,吩咐一声就离开了院子。
“是,父亲放心,孩儿定会照顾好兮儿的。”慕容衍接收到父亲那充满深意的眼神后,恭敬回道。
这一幕聪明人都看出来了,慕容庄主哪里是过来打招呼。分怕是冲着宫寒兮而来的。
而时宴几人心里暗自嘀咕,这两父子可真是狡猾如狐,一唱一和间,关系立马变得如此亲近,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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