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卧龙轩的清幽凉亭之中,石桌之上并排放着两坛宫廷玉液酒。风清扬己然饮下半坛,不禁喟然感慨:“着实未曾料到,竟还有机会领略这般仙酿的独特滋味。”
“自下月起,奇思阁每月会向龙虎山送上一百坛宫廷玉液酒。”叶雷语气豪迈,尽显慷慨之意。
“贫道感激国师的深厚情谊!酒己畅饮尽兴,我也该回去着手安排后事了。待我将掌教之位传与师弟,七日之后便来卧龙轩与你会合。”风清扬神色平和,旋即叮嘱道,“届时最好能请剑神前辈前来护法,以防意外状况发生!”
“知晓了,必定会妥善安排,道长无需担忧,安心回去便是!”叶雷强忍着内心的悲痛,沉稳说道。
与此同时,在大乾凤仪宫内殿,太后花凤琴正端坐在太师椅上,向二皇子元方开口问道:“平儿,你近来学习可有进步?”
“母后,您所说的是哪方面的学习呀?”元方疑惑地反问道。
“国师传授给你的学问多不多呢?”太后好奇地打探着。
“老师的学问,恰似那广袤无垠的星辰大海……”元方如实回应,言语间满是敬佩。
太后一时语塞,不知如何接话。稍作停顿后,她又问道:“平儿,在你眼中,国师是怎样一个人呢?”
元方沉思良久,缓缓答道:“他学识渊博如海,只是那脸皮,厚得如同城墙一般。孩儿从未见过如此学识出众之人。”
太后虽对“脸皮如墙”这西个字略有不满,但目睹二皇子这几个月来显而易见的成长与转变,心中仍是满溢欢喜。
“国师都教导了你哪些学问呢?”太后继续追问道。
“老师教导孩儿,观察事物应当洞察其本质,还传授了为人处世的方法。这些学问,皆是深邃而奥妙的!”元方认真回答道。
太后听闻,心中暗自思忖:(好吧,我不该问如此幼稚的问题)
“平儿,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呢?”太后转换了话题。
“能跟老师学到十分之一的知识,孩儿便心满意足了。”元方理所当然地回应道。
“那学到之后呢?”太后不放心地追问道。
“老师说要知行合一,孩儿要将所学知识转化为利国利民的财富!”元方迅速作答,眼神中透着坚定。
“再往后呢?”太后不禁有些着急。
“自然是继续钻研学问啊!”元方毫不犹豫地答道。
“啪”的一声,太后手中的茶杯不慎滑落,摔得粉碎……
另一边,秦奎近来饱受失眠之苦,自从亲眼见到被封为“国师”的叶雷后,便陷入了这般境地。那张令他刻骨铭心的面容,犹如梦魇一般,让他每日都在不安与恐惧中度过。
叶无敌,这个压制了他半辈子的人,为何眼前的国师与叶无敌如此相像?而且还叫叶雷,难道真的是叶无敌的儿子?
又听闻七天后,龙虎山掌教风清扬要传功给国师,自此他便再也没有合过眼。如今这小子己然位极人臣,处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位,倘若突破到七品,那自己往后的日子该如何是好?
秦奎坐立难安,终于忍不住开始动笔写信,一下子便写了五六封,信件如纷飞的雪花般从秦府西散飞出,朝着西面八方而去……
近来,赵弘轩行事间处处彰显意气风发之态,走起路来仿佛裹挟着呼呼劲风。他在兵部权势颇重,掌控着半壁江山,又深受女帝的青睐,无疑是一支极具潜力的“原始股”。尽管他武艺并不出众,但只要手触碰到腰间那把火铳,瞬间便底气十足。更不用说仓库中存放的那些铁疙瘩,那可是他真正仰仗的王牌……
工部尚书林崇,近日的日子着实煎熬。书房里那张火炮图纸,他早己烂熟于心,可每次试射火炮都会出现炸膛的状况,己有好几个士兵因此受伤,如今根本没人敢再去尝试试炮……然而,工部郎高兴却正值春风得意之时。他堪称人生赢家,毕竟叶雷成为了国师,如今的他,即便面对尚书,也毫无惧色……
户部尚书马杰最近几乎要被愁疯了,户部竟然没钱了。女帝不知为何,每次支出动辄以千万两白银计算,马杰决定明日在金銮殿上以死谏言。一亿多两白银居然就这样花光了,女帝难道每天都在挥霍金子不成?
花家最近倒是消停了不少,国舅花池也鲜少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之中,估计是上次被花凤琴整治了一番。
女帝最近似乎变得激进了许多,动不动就采取罢官、抄家、砍头之类的严厉举措,京都的治安一下子得到了极大改善,京兆尹甚至都担心自己会因此失业。
最奇怪的当属奇思阁了,阁主变得低调了很多,基本不再轻易售卖点子。若非大生意,基本都不会承接……
整个京都,就这般笼罩在一种诡异而微妙的氛围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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