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森张开双臂，对着托尼说道。
“哦~我的孩子……” 伊森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刻意拉长了语调， “你内心的困惑与重担，伟大的神己然聆听……” 他微微颔首，仿佛在承接某种无形的旨意， “……并且，祂仁慈地指引我，替你解决了。”
“作为代价，他需要对你打一下。”
“噗”的一声。
班纳嘴里的果汁忍不住喷了出来。
托尼的下巴差点掉下来。
他看看班纳，班纳也一脸“WTF”的表情。
托尼指着伊森，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没事吧？老妈子，被基里安传染了？还是你终于被那些神学书洗脑了？”
在给托尼和班纳解释完之后...................................
“所以，老妈子，你确定这疯子真的……释怀了？就因为你跟他聊了一会，而不是你给他洗脑？”
托尼猛地停下脚步，看向坐在沙发上，姿态一如既往伊森。
“说实话我越来越相信你肯定是去梵蒂冈进修了，你肯定用圣光冲洗了他的大脑。”
“托尼，疯子这个称呼并不合适。”
伊森淡淡了一眼正在指挥笨笨拖地的班纳，然后对托尼说道。
“基里安博士经历了痛苦和扭曲，根源确实在你，但他现在愿意放下仇恨，而且他提出的要求，我认为并不过分。”
“……所以，明天，他会来找你。”
伊森看着托尼，“打一拳，或者一场。打完，无论结果，这件事情到此为止。”
托尼听完，脸上的戏谑消失了。
他沉默了几秒钟，手指无意识地着胸口的那个装饰性传感器。
一种复杂的情绪在他眼中闪过——愧疚或是释然？只有他自己知道。
最终，他点了点头，甚至带着点如释重负：
“我答应了，这是我欠他的一拳或一场，我认了。”
他顿了顿，随即又忍不住暴露了本性，好奇地凑近伊森，压低声音问。
“不过，等等……你刚才说他的爆炸是人体炸弹？就是当初那个玛雅·汉森搞出来的绝境病毒？他自己也注射了那玩意儿？”
科学家的求知欲暂时压过了即将挨揍的忧虑。
伊森淡定地点点头，又抿了一口果汁。
“是的。AIM的核心技术，基于玛雅·汉森早期研究的极端强化版本，也就是你当初随手帮人完善的公式，基里安本人是成功的‘产品’之一。”
他的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
旁边的班纳博士插话了，他推了推眼镜。
“伊森，既然他注射了那玩意儿，应该会影响情绪吧……那他刚才在这里的时候，为什么不一激动就‘砰’一下炸了？那样托尼就彻底解决了，他也不用再纠结了，看起来似乎是个‘高效’的解决方案？”
托尼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指着班纳。
“嘿！嘿！布鲁斯！注意你的措辞！什么叫‘高效’？你是在期待我被炸成焦炭吗？而且！”
他夸张地比划了一下实验室。
“要是真炸了，你离我这么近，你也跑不了好吗？？”
班纳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不，托尼。理论上，倒霉的只会是你，伊森可以他嗖的一下就能弄个能量盾出来保护自己，说不定还能顺手保护一下关键设备。”
他指了指周围昂贵的仪器。“至于我……” 班纳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语气带着一种奇特的骄傲。
“我有浩克，那点爆炸，大概只能算……嗯，给我挠个痒痒，顺便帮我换个新造型？”
他想象了一下浩克被炸得灰头土脸的样子，自己先乐了。
伊森在一旁听着，也忍不住微微弯了弯嘴角。
他放下空了的果汁杯，补充道。
“布鲁斯说得对，不过基里安体内的绝境病毒，我暂时都给禁了。他现在就是个普通人。”
他停顿了一下，难得地流露出一点对技术的兴趣。
“不过，客观地说，抛开其危险性和问题，这个绝境病毒的研究方向……其实还挺有潜力的，生物自愈与能量输出的结合，思路很独特。”
三人又简单聊了几句关于绝境病毒技术和浩克特性的闲话。
夜色渐深，班纳博士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
“好吧，伙计们，精彩的约架和人体炸弹讨论暂时告一段落。我这个普通人需要休息了。明天……嗯，托尼，我会为你加油的。”
他带着促狭的笑容，拍了拍托尼的肩膀，转身离开了实验室，回楼上的客房休息。
伊森随后也说道。
“不早了，我也该休息了，话说托尼，你真的不打算让佩珀到天使投资上班吗？这样我就有更多时间做实验了。”
“滚。”
偌大的实验室顿时只剩下托尼。
托尼脸上的轻松笑容慢慢淡去。
他走到一个相对空旷的区域，扭了扭脖子，活动了一下手腕脚腕，眼神变得认真起来。
“贾维斯，”托尼对着空气说道。
“随时为您效劳，Sir。”贾维斯的声音立刻响起。
“调出我收藏的所有近身格斗教学视频，帮我复习一下。”
托尼下达指令。
“特别是那些教人怎么挨打……咳，我是说，怎么有效防御和卸力的部分！”
第二天
在托尼的车库，场地己经被清理出来，铺上了柔软的缓冲垫。
当伊森带着基里安穿过虫洞。
基里安换上了一身简单的运动服，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但眼神却比昨天平静了许多，那种燃烧的怨毒似乎真的被某种力量抚平了。
他看向托尼的眼神复杂，有残留的不甘，但更多的是某种释然。
托尼穿着件宽松的T恤和运动裤，不情不愿地走过来，嘴里还在嘟囔：“先说好，不准打要害，不准……”
“我准备好了，伊森先生？”基里安打断了他的话，却看向一旁的伊森。
伊森站在场地边缘，微微颔首：“基里安博士，托尼，准备好。”
托尼深吸一口气，挺首了腰板，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怂：“来吧，基里安。为了哈皮，为了那些无辜的人，也为了……我当年的混蛋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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