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昏暗而神秘的空间里,萧景明神色凝重地伫立着,目光紧紧锁定在眼前那扇巍峨的青铜巨门之上。这青铜巨门高大而厚重,表面刻满了神秘而古老的符文,历经岁月的侵蚀,却依然散发着一种令人敬畏的威严气息。随着一阵低沉而沉闷的声响,青铜巨门在萧景明眼前缓缓开启,仿佛是在揭开一段被尘封己久的秘密。门缝中,一股刺骨的寒气汹涌而出,如同一条冰冷的蟒蛇,在地面上蜿蜒爬行,最终凝成了一个巨大的漠北狼首图腾。那狼首图腾栩栩如生,狼眼闪烁着幽绿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杀意。
就在这时,萧景明的目光被不远处的水晶棺吸引住了。水晶棺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的蓝光,仿佛是一个神秘的时空胶囊。两个萧景明从水晶棺中坐起的瞬间,一股强烈的灼烧感从他的腕间传来。他下意识地低头看去,只见腕间的双头蛇纹突然变得滚烫如烙铁,每一道纹路都仿佛活了过来,扭曲着、挣扎着,带来钻心的剧痛。在这剧痛中,一段尘封己久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他的心头。他看见自己七岁那年,容妃被一群凶神恶煞的侍卫拖往冷宫。容妃的头发凌乱地披散在肩上,脸上满是惊恐和绝望。就在容妃经过他身边时,有个戴翡翠镯的宫女趁人不备,迅速地往他口中塞了颗冰莲子。那冰莲子入口即化,带着一丝清凉和苦涩,仿佛是容妃留给他的最后一丝温暖。
“这滋味可熟悉?”左侧的萧景明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缓缓扯开衣襟。只见他心口处跳动的竟是一朵血色优昙,那花朵娇艳欲滴,却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和邪性。“二十年的蛊,总算养成了。”他的声音低沉而阴冷,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话音刚落,他指尖轻轻弹出,一道冰凌如闪电般射出,瞬间刺穿了岩壁。随着岩壁被刺穿,后方数以万计的星图人俑露了出来。这些人俑形态各异,但每个都长着萧景明的面容,他们的眼神空洞而冰冷,仿佛没有灵魂的傀儡。
右侧那位萧景明突然暴起,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凶狠和决绝。手中魂玉长戟寒光闪烁,带着一股凌厉的气势首取萧景明的咽喉。萧景明反应迅速,急忙抬手格挡。在戟尖与他的武器相交的刹那,戟尖迸发的火星在空中飞舞,如同流星般划过。这些火星在空气中迅速凝结,竟神奇地凝成了一幅姑苏城地图。地图上,疫区中心被醒目地标注出来,而那个位置,正是他此刻站立的地方。
就在萧景明惊讶于这奇异景象时,地面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紧接着,地面开始塌陷,仿佛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拉扯着。三人来不及反应,便坠入了一个布满经脉模型的溶洞。溶洞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血色珊瑚虫在洞壁上蠕动着,发出诡异的沙沙声。这些珊瑚虫正将疫民的尸体缝合成一个巨型人偶,那人偶的身体扭曲而怪异,仿佛是由无数的痛苦和绝望拼凑而成。
“看看你守护的江山。”两个萧景明异口同声地说道,声音冰冷而嘲讽。他们的掌心同时绽放出优昙花,那花朵散发着诡异的光芒,照亮了整个溶洞。随着优昙花的绽放,溶洞穹顶应声碎裂,露出了外面正在狼首山厮杀的漠北铁骑。那些士兵的面容在萧景明与双生子之间飞速变幻,刀剑相击声在空气中回荡,竟与江南疫民的哀嚎同频共振。那声音仿佛是一首悲惨的交响曲,诉说着战争的残酷和百姓的苦难。
就在这时,盲眼医女从血瀑后缓缓走出。她的脸上蒙着一层白色的纱布,眼神空洞而迷茫,但手中的金针却闪烁着寒光。金针牵引着裴砚之的尸身,尸身脊椎指针突然暴涨,如同一条毒蛇般刺入萧景明的后颈胎记。剧痛瞬间传遍了他的全身,他眼前一黑,仿佛陷入了一个无尽的深渊。在这剧痛中,他看见自己站在星轨仪核心,周围是三百具冰棺。这些冰棺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将大胤疆域改造成了一个活体浑天仪。浑天仪上的星辰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古老而神秘的预言。
“破!”萧景明一声怒吼,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定和决绝。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扯断了刺入后颈的指针。随着指针被扯断,靛蓝血液如喷泉般喷溅在溶洞壁上的星图。被染蓝的星辰突然倒转,发出一阵刺耳的声响。两个双生子发出非人惨叫,他们的瞳孔中映出不同的时空:左侧是江南疫区焚天的梵火,熊熊烈火燃烧着一切,仿佛要将整个世界吞噬;右侧是西疆佛国崩塌的经幡,经幡在风中飞舞,仿佛是佛国最后的哀鸣。
血色珊瑚虫突然集体自燃,火光照亮了溶洞深处的祭坛。祭坛散发着一种神秘而庄严的气息,仿佛是一个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门户。萧景明踏着双生子的残躯冲上台阶,他的脚步坚定而有力,仿佛带着一种使命和决心。当他来到祭坛中央时,发现悬浮在那里的优昙母种,竟是用他周岁时的襁褓包裹。那襁褓己经有些破旧,但上面的花纹依然清晰可见,仿佛还残留着母亲的温暖。
当他伸手触碰的刹那,姑苏城方向传来天崩地裂的轰鸣。他抬头望去,只见整座疫城正在升空,化作浑天仪的心宿二星。那光芒照亮了整个黑暗的天空,仿佛是一个新的开始,又仿佛是一个未知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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