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脸色一下子沉下来:“是魏静?”
上次在国营饭店打了她一巴掌之后,林溪就知道这件事没完,魏静肯定不会咽下这口气。
果然来黑水村造她的谣来了。
林婆子点头:“我听张婆子说,魏静过来找宋明慧知青,两人嘀嘀咕咕的关在屋子里说了好久的话呢,魏静走的时候,宋明慧还送她到村头,那依依不舍的呀,她走后,你和老谢的事情就被传出来了,不是她造谣还能有谁啊。
反正林同志我们都相信你是清白的,老谢那人怎么配得上你啊。
她自己妈的屁股都不干净,还有脸说别人怎么怎么样,林同志,你不知道,那天她崴着脚之后,在村头碰到了林罗锅,林罗锅把她背回家的,这些天,天天去山上捡了柴禾给她们娘俩送过去,还把地里的菜送给她们,娘俩都收了呢,这不就是答应林罗锅,要给他做媳妇吗?结果你猜怎么着,林罗锅请了媒人去说媒,还被宋明慧给打了出来,说林罗锅懒蛤蟆想吃天鹅肉,嗨,这事闹的,要是不答应,就别接受罗锅的帮忙啊?这不是吊着人家罗锅嘛。”
林溪冷哼一声,这可是她们娘俩一贯的作风啊,用柔弱博取同情,让别人帮忙,还吊着别人的胃口。”
“让林罗锅不用想了,那谢云己经结过婚了,不可能嫁给他。”
谢云好不容易和宋建业登记结婚了,这辈子是绝对不可能和他离婚的,肯定找尽了借口维持这段婚姻,至于别的男人,能利用就利用啊,反正宋建业又不知道。
“什么?结过婚了?那罗锅不是白忙活一场吗?可是,可是谢同志也没说过一字半句结婚的事情啊。”
“就算没结婚,谢云母女俩眼高于顶,也不可能嫁到黑水村的。”
林婆子小脚跑起来:“我赶紧告诉罗锅去,可别在做无用功了,之前送出去的东西,也得要回来。”
林溪转头回来,她锅里还炖着鱼呢。
刚掀开锅盖,翻了一下。
就听见宋明慧的声音。
“婶子,不好了,明月在白水村和人发生争执,打起来了,你快点去看看吧。”
“什么?”林溪惊叫一声不好,赶紧跑出去。
她骑上院子里的自行车就朝白水村飞速出发。
在半路上遇到明月回来,她上身裹着一件别人的衣服,脸上有两道很深的红痕,都渗出血珠了,一看就是用手使劲挠的,奔着让明月毁容来的。
一阵愤怒袭上心头,林溪握着拳头忍住,上前柔声询问:“怎么了这是?”
打架时,明月没有掉眼泪,衣服被撕烂,想让她丢人,甚至抓花她的脸,拽了她的头发,她都倔强的挺着,只有见到林溪,委屈涌上心间,忍不住哭起来。
“妈,她们欺负我。”
林溪忍的声音都有点颤抖了:“谁,告诉妈,妈给你报仇。”
“是魏静和小韩,就是那天晚上,约顾长川在茅草屋见面,给他下药的那个女人,我在试验田清理杂草,顾长川和队长去公社了,魏静和小韩把我堵在试验田里。
魏静说了我很多难听的话,说我勾引顾长川,我都忍着,可是她又说你的坏话,我忍不了了,就上去打她,她们俩是有备而来,都拿着棍子,我不是她们的对手,但是我也没有让她们占到便宜,我也撕了她们俩的头发。”
“让妈妈看看。”
林溪拿开她的上衣,领子被撕烂了,胳膊上背上都被打紫了。
林溪气的浑身哆嗦:“走,妈先带你回家。”
当然要报仇,但是还是先安顿好明月。
载着明月回家,林婆子正在门口转悠,看到明月的脸,惊呼:“这是怎么了?”
“被人给打了。”林溪淡淡的道。
“林婆婆,我听说你的女儿嫁到白水村了,你能帮我做件事情吗?”
林婆子拍着胸脯道:“你放心,有什么事情,你尽管吩咐,包在我身上。”
林溪在林婆子耳边说了一通话,末了,还从口袋里掏出二十块钱。
“林婆婆这是路费,只要你帮我办妥了这件事,剩下的钱都归你了。”
林婆子看见二十块钱,眼睛都绿了,要知道一个村里的劳动力打一个月的短工,也就是挣二十块钱,办妥这件事可不需要怎么花钱,只是需要点功夫。
“你放心林同志,这件事我保证给你办妥。”林婆婆腰板都挺首了,她都能替林同志办事了,是不是算林同志的人了。
“你骑我的自行车去,比较快。”
刘婆婆听见说话声,迎过来,心疼道:“明月这小脸怎么被挠成这样?弄不好要留疤啊,要不要报公安?把她们抓走?”
“婆婆放心,我己经林刘婆婆去办这件事了。”
刘婆婆担忧道:“她能行吗?”
林婆婆骑上自行车都蹬出去了:“刘婆子,你可不许说我坏话,咱们俩都是站在林同志这边的。”
林溪把明月带进屋里,顿了顿,西周打量了一番,才把明月按在凳子上,先处理脸上的伤疤,女孩子不能留疤,她从系统里花了二十块钱,买了最贵的祛疤痕霜,装在一个小瓶子里拿进来。
“这是我自己配置的,肯定不会留疤的,放心吧。”
林溪帮她清理消毒之后,抹上药膏,又把她衣服脱了,给她后背身上涂抹药膏。
这活血祛瘀的药膏还是上次牛牛受伤时剩下的。
效果显著。
明月累了,处理完身上的伤势之后,就睡过去。
公安过来调查情况,在林婆婆的要求下,来了一个女公安,那女公安看了看明月脸上的伤,又红又肿,还看了一下身上的,很气愤的道:“她们也太狠了,这是故意的要毁别人的脸啊。”
林婆婆拉着女公安的手道:“同志啊,你不知道那个魏静的行为多么恶劣,她给林同志和宋知青造谣啊,造的那叫一个难听啊,说一个离婚的带着一个被退婚的拖油瓶来到村子里,一点也不安分,到处勾搭男人。
明明宋同志和林同志为了试验田的事情忙前忙后,多亏了林同志配置的植物农药,和顾知青一起齐心协力,才把麦子给救回来了,可是在她们眼里,林同志和宋知青抛头露面,和男人在一起做事情就成了勾引之类了,这不让人寒心嘛,明明是我们村的功臣,却被冤枉成这样,合着我们大队部男女在一起干活,就都有了私情了?
这明明是嫉妒,是针对,公安同志,你可一定给我们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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